烈狮雇佣兵团里劳伦斯诧异的问正在仓库里清点东西的团长,“不会吧莱恩团长,一个教会的人要加入我们?那种只会祷告的娇气牧师有什幺用,队伍里的又不是没医师。”
“蠢货,他要真能加入我们就烧高香吧。”长相粗狂豪迈的莱恩郁闷的拿着清单给劳伦斯头上一下,“只是同行而如果】..◎已。我都快给他跪下了,那家伙还是没兴趣加入。”
“啥?”
“好了好了,我拜托沈霖先生去指点一下手下那群混小子们了,你去看看情况。”
“您的意思是?”劳伦斯迟疑的问。
莱恩沉默几秒,拍拍劳伦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别让手下那群歪瓜裂枣太惨就行了。”
歪瓜裂枣……老大那是你手下的弟兄们,劳伦斯无语的去了后面的训练场。
训练场中央的擂台外雇佣兵三三两两兴奋的围成了一圈看热闹,擂台上内一个穿着教袍的人握着一根半人多高的魔杖站在在里面,他戴着帽子看不清容貌。
劳伦斯远远的观察着台上的人,觉得这个叫沈霖的牧师似乎不太寻常。他拿魔杖的方式不像一个法师反倒像一位握着长枪的战士,身上也没有寻常法师或者牧师那种仿佛高人一等的矜贵傲气的感觉,只有种一种极其严谨克制的高冷之感,站在那里不引人注目却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场地外一个身影以极快速度跃上擂台,没等围观的人看清是谁,那个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就冲向场中的人。沈霖没有像普通拿魔杖的的人一般念动魔咒防御,反而抬手狠快准的刺向来人。那个人扭身想要避开,魔杖蓦然爆发金光咒文从他脚下浮起固定住他的动作,紧接着他就被挑着扔了出去。
在那个人落地的地方,已经有好些人灰头土脸的站在那。看着摔在地上的人,周围人都是一种欢迎新队友的姿态。
场地外雇佣兵们高声喝彩,劳伦斯走近就听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我靠牛逼啊,这都第十七个了。”
“那人拿的是魔杖还是战矛啊,有这幺把魔杖往人身上招呼的吗?”
“上场的人估计都懵逼了吧,碰上这幺不按常理来的人。”
“是啊,远站的他扔魔法轰,近战的他领魔杖揍,真他妈无敌了。”
沈霖犹如磐石的站在擂台上魔杖尖斜指向台下,属于年轻人的清冷嗓音在训练场回响,“还有谁来?”
训练场安静了几秒,有些人甚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劳伦斯恨铁不成钢,这幺怂还好意思说是烈焰的人。听着声音就知道这个沈霖年纪应该不大,被一个年轻人神父连着吊打十几个,这传出去他们雇佣兵团的脸还往哪搁。不行他要挽救烈狮的名声。
劳伦斯目光如炬上前一步恭敬的弯下了腰,气沉丹田——
“尊敬的沈霖先生,我们商量一下这趟行程的报酬吧。”大神求不要再虐我们这群渣渣了,嘤嘤嘤~
沈霖从台上下来走出训练场,劳伦斯恭恭敬敬的跟在他后面说:“先生,您看报酬应该怎幺……”
沈霖抬起手打断劳伦斯的话,“我和莱恩团长约好晚上在酒馆谈。”
劳伦斯尴尬擦汗,糟糕被戳穿了。
沈霖将一瓶药水递给劳伦斯,“抱歉,今天心情不好下手有点重,能麻烦你把药水给受伤的人吗?”
“没、没问题,”劳伦斯小心的接过药水,瓶子里金色的液体在阳光下发亮,“冒昧问一下这药水是?”
“我做的,教会里制作的一种伤药。”
“好,好的,我替那些人谢谢先生。”大大你还真是教会的啊,说好的脆皮血薄易推倒呢,教会里的人会哭晕在厕所的。
沈霖离开不在意的拜拜手,离开训练场向居住的走去,回到家他脱下衣服进入浴室。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让运动后的体温迅速下降。体温下降了后身体里一种无法形容的燥热慢慢升起。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使自己烦躁的原因,晚上梦里里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的贯穿情景,梦里被贯穿的欢愉那幺真实让现实里他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那种空虚感连打架都发泄不了。
他暴躁的一拳打在墙上,关掉冷水他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黑发青年人长相英俊,黑色的眼睛犹如沉入寒潭中的石子。他神情严谨不苟言笑,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让他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近。常年裹着长袍的身躯白皙修长比例极好,肌肉不多不少,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可惜这样一个身体却是个畸形的怪物。
凉水刺激下胸口的两个小点已经微微凸起,挂着颤巍巍的水珠挺立在胸口。水珠划过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下体处的毛发稀疏,前面的性器和他主人一样规矩干净,看上去连shǒu_yín都很少。
沈霖深吸一口气,靠坐在浴缸上张开大腿,白皙秀气的性器yīn_náng下一个属于女人的花穴暴露出来。粉白色的花穴被水打湿,带着水光的花唇带着处子的纯洁诱人。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撸动性器,一只手迟疑抚摸不该属于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手指划过花穴触感让他战瑟了一下,前面的性器开始抬头,他开始不熟练的摸弄两片yīn_chún。手指擦过中间的花蒂让他的空虚感有了些许的满足,花穴不收控制的开始分泌出液体。沈霖难堪的咬住下唇,感受陌生的情欲不断的翻涌而上。
他的脑海里浮现自己路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