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从黑暗之中走出,来到了源九央的身边,注视着烛台切光忠。
“央,你**的不错。”对于自己的学生,奴良鲤伴是不吝啬于夸赞的,何况源九央对战小袖之手看上去并不费力。
奴良鲤伴睁开紧闭的眼瞧了下源九央,又复闭上,心中惊讶,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经过那么一战,央身上散发出来的妖力又浓厚了不少。
成长期的妖怪,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生着无法估量的变化啊。
“老师。”源九央依旧盯着烛台切光忠,口中却是向奴良鲤伴询问到,“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把他们两个的意识分开?”
源九央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然而他却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如果只能存留一个,从私心里讲,他更愿意的是那个第一眼见到他的烛台切存留下来。
暗堕的烛台切不也是说了吗,他原本是没有主公的。
源九央其实有点儿凉薄。
相较于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吞吃着自己血肉的太刀,显然一个能成为他助力的太刀要更加符合他的心意。
“你是烛台切的主公。”奴良鲤伴道,“其实你是知道的。”
奴良鲤伴忽然转身走回了黑暗当中,回头看向源九央:“不要犹豫,烛台切信任着你。”
而后挥了挥手以示道别,“处理好事情就回家吧,我先去解决那个敢在我地盘上闹事的家伙。”
“看戏也看够了,也该收点利息了。”奴良鲤伴的双眼瞬间凌厉起来,环视四周。
黑暗中潜藏的不少妖怪被这气势所吓倒,哆哆嗦嗦的收回了已经伸出的手。
仍旧有一些不长眼的妖怪,但被同样身处黑暗之中的奴良组妖怪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源九央看向烛台切光忠金色的瞳孔,思索着奴良鲤伴的话。
信任着我……吗?
脑海中像是闪电般划过什么。
源九央抓住了那道念头。
“药研。”源九央带上了一丝凝重,“你知道刀解么?”
“大将?”药研藤四郎疑惑的转过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而后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神色震惊。
“难道您想要刀解烛台切?!”
“这不是对那些锻造失败的刀剑才实行的对策吗?”药研藤四郎想要阻止源九央这样做,可是却找不到理由。
“烛台切他有着意识,是锻造成功的刀剑……”绞尽脑汁,药研藤四郎也只想出这么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