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自个儿看着办吧。”白瞳说完落落大方的走下台。
白久闻声鬼力铺天盖地般袭向苏云深,比刚才更加寒迫的气息让苏云深倍感压力,她也迅速往苏子矜和苏萝衣身边赶,岂料一道鬼气直接缠绕至她的脚踝把她拉回,苏云深剑c-h-a入台,竟被深深拉出一道长痕。
甘青司看出白久的怒气飞快上前生生用手扯住鬼索,他转向白久道,“过了。”他手一握鬼索断开,苏云深跌落苏子矜的怀抱。
只见她额头满是汗水,左脚踝被鬼气勒出红痕,细密的鬼纹在其上灼烧着她的皮肤。
耗力过多的白久也一下没了劲,他似觉愧疚的走到苏子矜身前愣愣地伸出双手,道,“我带她下去。”
台下白瞳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家傻弟弟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伤了人家姑娘这就马上要抱人家?
这不是比赛吗?
大家停住动作浑然没了方才的紧张之感。
苏云深也没想到白久会这样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她技不如人才受了伤,当即道,“无事的,白公子。”
白瞳也不顾别人回应,直直从人苏子矜手里把人抱到自己怀里,还说教道,“有事。你是灵师但凡沾了我的尸气如果不除留下疤痕事小,毁你灵脉事大,你需切记。”
苏云深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更是羞赧,但听了他的话又不好拒绝只得闷闷点了一下头。
台上左思蔺跑回苏子矜、苏萝衣身旁,江溢也赶回席若白、甘青司身边,六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不等宣布人说话,六人又各自对上。
“青司,这次哥哥就不手下留情了!”
“留你一脸!有本事你来啊!”
两人一笑而后神色严肃,灵力鬼力各自张扬。
“若白,那就请指教了。”
“还请子矜指教。”
江溢见他们各自找到对手,冲苏萝衣笑道,“苏师妹,我就请你手下留情了。”
苏萝衣轻笑道,“江师兄才是。”
白瞳支着个下巴看自家弟弟给苏云深疗伤,握住人家玉足也不见他温柔些,苏云深蹙眉不敢低头看,她怕见了自己只会更加害羞便忍着痛楚任由白久倒腾。
实在看不下去的白瞳道,“阿久,你怜香惜玉些,你当姑娘的脚是活尸没知觉的吗?”
白久顿了一下,面具对上苏云深方向问道,“弄疼你了吗?”
苏云深酡红着脸摇头道,“无碍,小伤罢了。”
白久叹了一声,手下动作却是轻柔起来,看得白瞳甚是满意,等他再次往台上看时,苏萝衣已徐徐往台下走,而毫发无损的江溢却也扛着还惊悠悠往自己方向来。
“怎么了?”白瞳问道。
“以多欺少没意思,再说他们两个可以的。”江溢毫不在意的说着。
白瞳盯了他许久,身旁金玉堂倒是说了话,“江溢哥,你在流血。”
江溢不甚在意的擦了擦血迹,咳了几声道,“娘的,早知道刚才不打这么猛了。”他身形一斜就被席子期扶住。
“要是再晚些,你恐怕不是苏师妹对手。”席子期道。
“好死不死碰上这么厉害的颂师,桑让,你就不能夸夸我?”
“不能。”
白瞳笑得畅快,一边往台上看,问道,“席公子也快了呢。”
江溢笑道,“是啊。”
台上两大灵师正激烈对战,东吴苏幕里沧阙郎君与西越梦岭雪仙可是头一回在大众面前较量,只见灵光层层相撞,灵声不绝于耳,两人交手间也是快招不断难以分辨。
另一边甘青司周身寒气环绕,他不召一鬼如影随行在手,左思蔺也是双刺提于胸前,两人各自提气,兵甲无数光点漂浮,甘青司在电光石火间迅速握剑而上,左思蔺掷出一刺几个翻身后退,甘青司抬起如影挡过,兵器‘噌’的一声被弹了出去。
他疾冲向左思蔺却闻耳边锋利之声,回旋的刺又往他而来,左思蔺也顺手掷出另一刺,霎时灵光盈刺。甘青司双剑落地双手成印,如影随行飞快在他身边急转,一方红色法阵于地面展开突升上空硬生生把刺打回,躲避不及的左思蔺被刺划伤左手,他又是一展手臂,强行收回灵刺。
甘青司法阵不断涌出黑雾,如同无数绳索往左思蔺处蔓延,他不停在台上空隙跳起,体力的流失让他不支,随即灵刺往前一扔临立在地,他脚下一点以灵刺借力俯冲向前。
在观众的惊叫声中,两人平躺在地,剧烈起伏的胸膛不难看出方才是一场恶战。
左思蔺笑得痛快,他摸了摸发疼的胸口道,“他娘的,你竟然是咒术师。”
“你第一天知道?”甘青司也龇了龇牙。
“真第一天知道,要是晓得你会咒术,说什么我也不对付你,让子矜来才对。”
“呵,你要是碰上我家听欢你早就下台了,得亏你碰上我。”
左思蔺一敲台边缘道,“我碰上你不是也下台了吗?”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躺在台边的甘青司没脸没皮的吹着。
方才自己奋力一搏却被阵法束缚,灵刺受鬼力侵蚀,而自己也被甘青司在台下布下的法阵给生生拖了出去,想起都让他有些后怕,“你这空子钻得我害怕。”
“哼,要不是我之前耗费太多鬼力,我就把你们一起拖下去了。”甘青司因和莫游对战时就大伤元气,到最后只能尽力一搏把左思蔺送了出去。
“鬼扯,你当我们傻啊!”
“别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