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
胸脯高高耸起,rǔ_fáng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
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sāo_huò,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
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
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
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tuō_guāng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
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
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
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
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
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
“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
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
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
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chā_tā,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
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
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
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
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
“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mī_mī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
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
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
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rǔ_fáng起了
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rǔ_fáng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
rǔ_fáng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
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
以,如果说大喜rǔ_fáng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
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
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
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
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
活,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
不说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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