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那就别这么骚!”江浩然不耐烦地松开他,奇怪自己究竟在装什么,听到他那句英文其实很兴奋,偏偏正经得要死,这要是换了以前付纯这么说,他直接就上了。
操。
大约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所高中门口停下,司机回过头问:“是这儿吗?”
阮悠游点点头,从美国退学后,他坚持要回a市读书,不仅仅是为了靠江浩然近一些,也是想尽量地远离是非。
前男友是他转学到异地时认识,那会儿他对于自己和江浩然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还无法确定,就抱着试试也未尝不可的态度和前男友交往了,没想到一跳一个坑,也算丰富自己的人生阅历吧,他如此这般地安慰着自己。
下车的时候正好十二点,校门已经关闭了,一想到还要翻墙进去,阮悠游就腰酸背痛腿抽筋,怀疑人生是不是真的。
江浩然很没常识地问:“你怎么进去?能叫同学帮你开门吗?”
“不能。”
“你要翻墙?”
“看来是了。”
“挺厉害的。”江浩然赞许地说,关上了车门:“我走了。”
“江浩然!”阮悠游叫住他,纠结了一会儿问:“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江浩然既讲义气也重感情,可他的确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在意的人,更是容不得一点儿污痕:“一般般吧。狐狸精的话最好别全信,不过妖精里也有好的,妖精你觉得呢?我说得对吗?”
第26章
“江浩然……”
“yoyo……”
梦中的阮悠游衣衫褪尽,比妖精更妖精,腻在自己的怀里撒着娇要求被疼爱,江浩然狠狠掰开他的双腿,刺入的同时噙住那两片柔软饱满的嘴唇,一边问:“还要吗?喜欢被操吗?”一边享受被他紧致的后庭包裹着,如此诱人怎能不沉溺其中。
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对江浩然意志力的挑战,待会儿再射,还没操够他……
江浩然大口喘着气从春梦中醒来,下半身还硬着,得不到纾解让他焦躁难耐。五一七天,他每天都在做差不多的梦,白天跟着他老爸练负重跑,已经累瘦了两斤,晚上睡个觉还不得安宁,阮悠游在他的梦里施展着浑身的媚术,想怎么骚就怎么骚,他也不需要再克制着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快精尽人亡了。
五月份,天已经亮得挺早,蛋清色的底,衬着残星与晓月,一片蝉鸣清亮,比人更早醒。正是春梦未消,小弟弟未软的状态,江浩然刚想看点儿什么来助兴,手机铃无情地打断了他。
来电人恰是方才与他搏斗得不分高下的阮悠游。怎么会这么早给他打电话?难道也做了脏脏的梦?
有几日不见了,上一次还是在阮悠游就读的学校,江浩然为了“约球”,横跨了两个区,结果一进大门就碰上阮悠游穿着校服迎面走来。乍一见他,江浩然就感觉他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好看,简直大姑娘似的,女大十八变,要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有些困难。江浩然打了声招呼,最近还好吧。阮悠游的笑容挺模式化,对谁都一样的那种,问,来干嘛?打球?江浩然的身影映在校门口的仪表镜中,看他一身装备很齐全,说不是来打球的都没人信。要我陪你打吗?阮悠游说罢又自顾自摇头,算了,省得你又说我缠着你。拜拜。江浩然眼睁睁看着他走了,不知道这短短两分钟的交流会不会又让阮悠游对自己产生误解,万一又来勾引自己,自己是拒绝还是接受?
“江浩然……”和梦中一样的嗓音,透着yù_wàng的沙哑,又比平时还要软弱上几分,江浩然不愿意承认,不过下腹确实听得一紧,也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了?这么早,不小心拨到电话了?”
“我好难受……”那边阮悠游在喘气,陷于某种境地而不可自拔似的,喘息声一下子让江浩然精神百倍(这里指的是下半身),伸手进睡裤抓住了胀大的性器,引诱地问:“怎么难受了?我在。”
“我头疼,疼得睡不着……”
江浩然总算还有点儿人性:“你在哪儿?宿舍?是不是感冒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难得江浩然主动打回去,阮悠游竟然不接了。
半个小时后,江浩然已经骑车飞速冲进了阮悠游所在的高中校园内,一路上他问自己,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能和阮悠游彻底断了,想来想去还是那张脸,那副身体,毕竟阮悠游的心他已经得到了,没得到的不就只有ròu_tǐ吗?就像是煮了很久的水,起码在yù_wàng方面,江浩然这锅终于要沸腾了。
星期六的早晨,老头儿老太太们穿得很仙风道骨地在操场上打着太极拳,和他们比起来,江浩然真像是十万火急,不愧是年轻人。阮悠游的宿舍在三楼,江浩然喊了好几声没人应,门是虚掩着的,里头的陈设很简单,六张床,两排桌子,桌面上堆着课本和作业本,当然还少不了试卷。五一七天所有人都回家了,江浩然走到唯一还躺着人的那张床边上,只见阮悠游满脸潮红蜷缩成虾子状,被子凌乱地盖在身上。
伸手摸他的脸,江浩然柔声道:“yoyo,是我。”
阮悠游睁开了眼睛,虽然是白天,可是光线和晚上差不多,空中浮散着无数的小灰尘,他迷迷糊糊,只见到江浩然的轮廓,怔了怔:“我是快死了吗……”
“胡说八道!”江浩然在他嘴巴